我挺起腰,把肉棒从她的小嘴中抽出,感受着带出的粘稠唾液丝线和白芷口中娇嫩柔软的舌头,我再次狠狠的挺了进去,被我强制深喉口交的白芷像一个无力的玩具,只能伸出手勉强环抱住我的大腿,保证自己不被这强力的冲击甩出去,掉在身下的一对水乳也不断的摇晃着,荡漾着色情的曲线。
我强硬地按着她拼命挣扎反抗的躯体,完全不在乎她感受地、用刚刚给无数雌性播种的鸡巴缓慢又坚定地肏入她子宫;下贱的子宫花茎瞬间背叛了主人,为了获得优质的付种精液产下健康的子嗣,吮动着讨好谄媚着侵入自己的大鸡巴,于是反抗的眼神中无可阻挡、理所当然地浮现起崇拜的、浓浓的爱意神色。
”可可腿软得扶着桌子,嘴角挂着笑,心里默念:“户外干,太他妈爽了!”
Jerry的阴道湿滑炽热,包裹着按摩棒,节奏加快,她的胸部随着动作起伏,乳房拍打着床面,乳尖摩擦着丝绸,带来一丝酥麻。
不,不能想,也不敢这么想,如果长久的压抑就这样破碎,如果自己其实是一只野兽,一只上下流着腥臭的,粘稠的口水的噬人野兽,一只其实色得发狂,一只其实时刻在发春的野兽——
酒醉饭饱之后,两人一回到房间,廖奕璇还没有说两句话,又被陈老板抱着吻上了红嫩的嘴唇,廖奕璇作势推拒了几下,只是抓着陈老板的手不让他伸到自己衣服里摸自己的乳房,只是让他在胸前隔着衣服揉捏着。